ありがとう特大さようならホームラン

👀

论诅咒一个无端失踪的鬼魂的方法【红蜂】

幻想拆,欧欧洗注意

写拆困难户哭着说。

#可以和上一个拆接上的吧#



        那个黄色的小鬼魂已经从自己的处理器里消失了整整五个太阳周期。起先大统领不以为然——他总得回来,然后像个太空蛞蝓似的黏在自己的尾气管后面继续说他的大道理,有时候中听,有时候只会让他生气。

       而现在他只能窝着一油箱的火没处发泄——五个太阳周期!五个!就连老鼠精都没被准过这么长的假!

         “好吧混蛋小手动变速器,你的抗议活动也该结束了。”他试图冲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这么说,可还是没有哪个黄色的汽车人拄着拐杖走出来。


        没有校准仪就找不着路的小炉渣,大统领又一次在充电床上彻夜难眠的时候这样想着,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在扰乱我,让我相信那些“朋友”之类的蠢话——在几百个大循环前我还是个霸天虎,可他拿这点当个笑话!

         

        他会狠狠给他来上一枪——就冲那条瘸腿,红蜘蛛发现这样的想象让人十分解气,他要把那副脆不拉几的装甲壳踩在足部推进器底下直到他求饶。

        这还不够——红蜘蛛想起作为霸天虎时他们那些对待俘虏的方式:他们把汽车人锁在随便哪里,然后那些窝囊废的接口就遭了难。他们会轮番着来,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盛满对接液的油箱撑圆了腹甲,一遍遍地求饶到某个tf的枪口熄灭他的火种。

        仇恨使他们能不带怜悯地做出这些事。

        红蜘蛛想到那个前领袖的眼神:没有畏惧或者屈服——那些能在任何一个面对他的汽车人光镜里看到的情绪。一股愤怒从他的核心处理器蔓延上来:他要把他按在机体下,任凭陆地单位无意义地挣扎,噬咬裸露的崭新光滑的颈部管线,看看它们是否就如自己想的那样薄弱和不堪一击。

        他能轻而易举地打开小个子后挡板的锁扣,然后看到那张圆脸上写满屈辱的眼神。红蜘蛛相信这个看上去就没什么对接经验的汽车人会破口大骂。即使那毫无意义,只会让对方的神经线路再添上一份愉悦。

        他会在自己把第一根手指塞进接口时发出颤抖,就像濒死的蜜蜂那样微弱——红蜘蛛要的不是让矮个子在自己手里能量液横流,好给他忍耐痛苦的机会,让他保持自己那一份自尊——他要看着这小混蛋被快感淹没脑模块,只剩下机体的欲望的可怜样。

         他会好好嘲弄汽车人的反应,再搅动那个接口,将那里漏出来的粘稠对接液抹在他的汽车人标志上,吊着嘴角告诉他你看上去有多么狼狈。

         也许再下一秒他的眼角就会泛起水雾。处理器中的景象让红蜘蛛感到解气:大黄蜂看上去就对自己对接部件的了解寥寥无几,而他会在那个借口里任意抚过保护叶,传感节簇,让小汽车人知道自己可以变得怎样不堪。


        他会享受于看到大黄蜂抗拒而又享受其中的眼神,处理器过热使他腾不出地盘来思考,推拒和所有振振有词的抗议都变得无力,光是这就足以让自己的对接阵列发热——他可以把手下的汽车人按在地板上拆,亲眼观看他被自己捅进接口时的表情,

        大统领敢肯定当碾过他的垫片时,顽固的小汽车人会再也管不住他的发声器,发出写自己都觉出羞耻的呻吟声——这还不够,他可以长驱直入,直到冲破油箱阀门,让他发出尖叫,让他的脑模块被机欲装满,再也说不出那些令他芯烦的字眼。


        像个霸天虎一样使他屈服,打碎他的尊严和其他的什么可笑的信念,这才能取悦自己,平息现在芯里的烦躁。

    

         “红蜘蛛?呃…红蜘蛛殿下?”内线里响起秘书不适时的声音


         “现在不是惹我生气的时候!老鼠精。”


        大统领重新上线了光学镜,咬牙切齿地答复秘书的同时也发现了自己输出管激活,正抵在面板上这个更让人恼怒的事实。

 

        炉渣的。


        红蜘蛛关闭了内线,一边继续咒骂着无端消失的混蛋汽车人,一边打开了对接面板


          还是多消失几天吧,没长二极管的低级老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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