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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克自传——我在法兰西老流氓的阴影下生活的那几年》【约裘】

 和他娘的神仙碗哥合伙搞约裘 @碗物丧志 他文我配图(只搞了给孩子系纽扣和喂沙拉的部分

有一点点老无赖的约瑟夫,但要记得他还长着张十八岁的嫩脸((

       裘克无数个坏毛病中有三个坏毛病为顺承关系:夜间暴食,熬夜,以及赖床。
   
   他为能够夜间暴食而熬夜,又在夜间暴食后被迫熬夜,又因熬夜而赖床。
   
   再往下推,他因为赖床而睡到下午一点,下楼后艰难地睁开他那挂了连白颜料都要遮不住的极浓的黑眼圈的眼睛,迷糊溃散的瞳孔里映出一个陌生面孔。
   
   他昨晚从七点开始酗酒,躺在床上喝了三瓶,然后睡到半夜三点十分,下楼打开冰箱搜刮甜品和零食,再躺回床上睁眼数羊,骂所有人的妈妈。之后他睡觉,在梦里把羊全吃了,再操所有人的妈妈。最后他睁开眼,那个卡通闹钟的扭曲表针指向1。
   
   新的监管者将在今晚八点和大家见面。
   
   夜莺小姐如歌唱家般的中年女高音在裘克隐隐作疼的脑仁深处回响。
   
   完美错过。
   
   反正就算真的到了互相介绍的环节,裘克也懒得说和懒得听。所以他没打一声招呼,甚至没有揉干净眼角的眼屎看清新来者的样子就自顾自地做到自己平常的位子上——就在那个新来的家伙的斜对面。
   
   他挠了挠乱糟糟的红毛,屁股在木凳子上转了转,保持着闭眼的状态迷瞪,伸出残留口水痕迹的胳膊去摸索餐桌上的东西。
   
   ……他大概是喝傻了,现在是下午一点,餐桌上根本没东西给他吃。
   
   他得自己弄,用这具经历宿醉、低质量睡眠,一走动骨头就会咔吧作响的沉重身体举起小小的铁铲在小平底锅上两个两个地煎一口就能吞下十个的培根。
   
   因为这个事实,裘克一直保持上扬的嘴角扭曲了一阵,他最终睁开了眼,并且眼皮有点疼,因为那该死的眼屎好像把他的眼糊住了,他弄开它们时像是在撕两块长在一起的皮肤。
   
   他视野大亮,但让他瞎的不是下午一点的毒辣阳光,而是他斜对面人的样子。
   
   裘克果断闭上了眼。
   
   他不喜欢所有人,但绝对讨厌这个新来的。
   
   他讨厌小白脸。
   
   而讨厌的原因有两个,娜塔莉喜欢小白脸和裘克他自己不是小白脸。
   
   后者居多。
   
   裘克的肚子在哀嚎,他不得不再次睁开眼,起身准备去给自己弄早餐。
   
   如果这个新来的敢同自己说话,我就骂他。裘克在心里这样想。
   
   裘克半闭着眼,摸着桌子边缘朝厨房走,桌上有个水壶,裘克路过它的时候顺便拿起来往干渴疼痛的喉里灌。
   
   恰在这时,新来的说话了。
   
   “你好,我是约瑟夫,你是,裘克?”
   
   “噗!!!”

裘克把水喷出来了,它们盛扇形铺在桌面上,散发的味道大概是酒精混合昨夜欢迎约瑟夫的栗子蛋糕。
   
   What the fuck???裘克连忙抹自己的嘴角瞪大了眼去看眼前的人。
   
   是个小白脸,典型的小白脸,毋庸置疑的小白脸,他比杰克都要小白脸!但为什么他的声音——
   
   裘克一只眼瞪大,一只眼挤成一条缝的惊诧表情还是很滑稽的。约瑟夫轻笑了一声,迈着优雅的,缓慢的,比杰克还要令裘克讨厌的步子走向裘克。
   
   这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干架起手式了,裘克抓紧了手里的电锯,浑身的细胞都打起精神准备好迎接这场起床后的热身,但约瑟夫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快挨着裘克时,他仍没有说话或是动作,裘克觉得不对劲,他喉咙里发出声难听尖利,带着疑惑和愤怒的声音,举起右手要把这个家伙推开或揍一拳。
   
   但约瑟夫的动作让他的拳头一瞬间停顿在空中,甚至连嗡嗡作响的电锯也哑火了。
   
   他没有拿腰间的长刀捅他,没有搞什么行礼,他,他低头给裘克扣他忘了扣全的衬衣纽扣。
   
   那双手的手指,修长白皙且灵活,一个一个,非常有耐性地给裘克的里衬扣扣子,他似乎是个完美主义者,在他发现裘克把最后一个扣子扣错位置时,他把扣好的部分全解开,又重新扣了一遍。
   
   裘克站在那儿任由他动作,他全身僵硬,布满血丝的双眼圆瞪,嘴张得比他看到杰克裸奔还大,这无关感动,只因为震惊和脑海里深处的那句:妈的有病?
   
   约瑟夫给他系好了扣子,并优雅地后退三步,点了两下头,“好了,你该注意着装,裘克,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随后,约瑟夫就迈着和他声音极其相衬的老年人速度的步伐出了门。
   
   裘克一直望着他的背影,表情活像见了鬼或吃了屎,直到约瑟夫离开他的视线时,他才像刚回过神那样狠狠啐了一口,并比一个中指用陈述句说出脑海里回荡已久的那句话:“妈的有病。”
   
   今天轮到里奥、美智子、班恩和瓦尔莱塔值班,否则裘克也不会放任自己的三个恶习。
   
   他其实不在乎工作,一开始他在值班的前夜也喝酒和熬夜,但因为这个,有次追猎他用头撞了电机五次,还扛着地上的一根建筑废料试图把它绑上狂欢椅后他就不再这么干了。
   
   他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新来的约瑟夫,那个傻屌,因为他在想那个傻屌,他的培根都糊了。
   
   他吃掉糊了的培根,出门看到亭子里正喝下午茶的杰克。
   
   亿万分之一的概率,他难得没怼杰克,而是凑上前,酝酿着开口问,“那新来的怎么回事?”
   
   “你指哪方面?”杰克头也不抬地给红茶添奶。
   
   “各种方面……操!”裘克拍自己的脑门,”呃……啊……他,他的声音?”裘克咽下那句‘脑子’挑了句更简单直观的。
   
   杰克品了一口茶的甜度,下巴搁在叠起的手背上。
   
   “well,他已经六十岁了。”
   
   ……可他看起来像十八。
   
   裘克在心里腹诽。
   
   好吧,他可能没这么讨厌他了,他已经六十岁,是个爱管闲事且喜欢嘘寒问暖的老人家,他甚至没法儿撸管!而自己可以一天两次。
   
   裘克离开了杰克的小亭子。他虚度休假光阴的方法很单调——搜刮冰箱、补觉或者保养电锯。
   
   今天下午他把这三个都做了一遍,等待晚上他最期待的晚餐时间到来。
   
   监管者们做饭和追猎一样都是轮流制的,但这个轮流表上没有裘克。
   
   其他人不和裘克一样把烹饪当苦活,他们享受做饭和享用他们的过程,毕竟在这个人生地不熟,黑暗阴森充满鲜血和悲惨的地方,因为做饭还可以而被夸奖两句感觉还是不错的。
   
   当饭被端上桌的时候,裘克的面部肌肉抽动了两下。
   
   他记得今天应该是谢必安,虽然东方料理对他来说太过寡淡,但偶尔一次还是不错的。可现在他的面前摆的是一份沙拉,吃汉堡都要挑出里面生菜的裘克非常不开心。
   
   wait,为什么其他人都有一份牛排?

        裘克摔了刀叉,还没等他质问,罪魁祸首就主动开口向他解释了原因。
   
   “裘克,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只给你盛了沙拉。”约瑟夫往土豆泥上淋酱汁,“你真的应该注意一下饮食,你们年轻人总喜欢仗着年龄作践身体,我是过来人。”
   
   “…我。”裘克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连他老妈都不会这样管他!他推开那盘绿油油的沙拉,“你他妈谁啊!我不吃沙拉!”
   
   说完他就伸手去够班恩的牛排,hey,如果他吃掉班恩的牛排,这个该死的小白脸就没法儿说什么,还得再给班恩煎一份,对吧?
   
   那盘还在滋滋作响的牛排已经被拉离班恩五厘米,班恩的眼瞪得很大,他张开嘴——
   
   “呸!”
   
   唾沫星子准确、全方位无死角地覆盖了牛排,那口水跟上层正烫的牛排接触,蒸发出几缕烟,像是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而产生的产物。
   
   裘克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咬紧了后槽牙。
   
   ……妈的……班恩,干得好,你他妈真行。
   
   裘克把牛排推回去,然后自己也往上啐了一口,鲜红的嘴角比平常咧得都要大三分,“吃吧,伙计。”
   
   班恩悲愤地打了个响鼻,“你不能这样逼我陪你减肥!”
   
          约瑟夫也站起身走上前,一手环过椅背搭在裘克肩膀上,如同每个尽职尽责的慈祥老管家为任性的小少爷推回被嫌弃的鱼肝油那样将那盘撒了一点的沙拉推回裘克的面前,告诫道:“你需要均衡饮食,孩子,别太挑食。”
   
   “那他们为什么不需要!”裘克指着班恩和里奥!“我们明明差不多!”
   
   “well…”约瑟夫捏着下巴斟酌着开口,“他们的身高和他们的体型是相称的。”
   
   “叮!”裘克捏断了手里的叉子,他拉响了手里的电锯,经历宿醉的通红双眼看起来像是活吞了约瑟夫。
   
   “你是活的不耐烦?!在这里从没有人敢挑衅我,没有!因为我会用电锯把挑衅我的人锯成两半,再缝起来,用十根胡萝卜轮流操他的屁眼,你想这样吗,嗯?你想这样吗?约瑟夫?”
   
   裘克的电锯锯断了约瑟夫颊边的几根白发。
   
   约瑟夫没有后退,他皱着眉,有些长辈式的忧虑和烦心,他裹在法兰西花边袖里的手放在腰侧,谴责道:“你确定?你是要打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吗?裘克?”
   
   裘克猛地跺了一下脚,他的义肢发出不堪入耳的嘎吱声,那根还粘着电锯机油的手指指着约瑟夫,嘴里喷出唾沫星子,“我管你是不是老人!我管你是六十岁还是六岁!I don't fucking care!!!因为我他妈杀了不少了!至少有两位数,两位数你知道吗!”
  
        “这不一样,裘克。”约瑟夫推开他的手指,“这里是庄园,你杀不了我,如果不杀而只是打的话,就像是仗着自己年轻而去欺负老人,这可是连三岁小孩都觉得羞愧和不齿的行为。”
   
   “我…”裘克噎了一下,他的电锯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当然更响的是他抓狂的怪叫。
   
   “Fucking Jesus!你是哪里来的怪胎!!”
   
   “我来自法兰西,裘克,我的家族还有皇家血统的认证。”约瑟夫斯条慢理地擦裘克喷在他身上的口水,“你应该少些脏话,这不好。”
   
   “哈!”裘克停下了撕扯头发的动作,他想到了新的法子治他,“我就喜欢说脏话,我精通从袋鼠呕吐物到章鱼阴道的所有脏词!我还知道一句法语,salop?salop!约瑟夫!”他冲他做扭曲的鬼脸。
   
   “well,随便你了,裘克。”约瑟夫转身打了个上了年纪的人的标志哈欠,扎了黄色蝴蝶结的白色辫子随走动晃啊晃。
   
   “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
   
   裘克磨牙根,“没想到你还是个聋子,娘娘腔,六十岁了,你还能勃起吗?”
   
   约瑟夫转头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实话说,如果你继续这样饮食,你撑不到六十岁的。”
   
   “…”裘克朝他丢勺子,“你不是耳聋?!你他妈是故意的!”
   
   约瑟夫微微偏头避开,摊开手忧愁地叹气道:“原谅我吧,my boy,毕竟我已经六十岁了。”
   
   他趁裘克再次发飙前进了厨房,“好了班恩,我再给你煎一份,法兰西口味,希望合你的胃口。”
  
      美智子小声地同旁边的谢必安讨论,声音中隐有笑意,“我还从未见过裘克先生这样。”
   
   谢必安用筷子戳了戳带血丝的牛排,道:“鄙人的家乡有句老话,叫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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